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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先去书房写封举荐信。”
“夫君可要我帮忙研墨?”
“再好不过。”傅辞翊捏捏她的肩头,嗓音轻柔,“可是你的身子大抵还是躺着休息为好。”
经他一说,颜芙凝来气:“都怪你。”
还是疼。
这份疼令她这会子想起都倒吸一口凉气。
傅辞翊伸手探过床幔,从床头柜上取了药膏进来,钻进被窝里。
“喂。”她按住他,“做什么?”
“抹药,娘子乖些。”
痛在她的身上,疼在他的心里。
颜芙凝捂了脸:“你快些。”
“快不了。”锦被底下传出又低又沉的嗓音,似乎克制着什么,“抹药是细致活。”
颜芙凝拗不过他,随他去了。
好一片刻后,傅辞翊从被子底下探出头来,手上抓了个夜明珠,还有一盒药膏:“娘子今日多休息,走路也轻缓些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有事情要做,还得进宫陪南窈,即便身子懒得想躺着,颜芙凝还是起来。
夫妻俩吃了早膳去了书房。
傅辞翊自个落座前,先拉了把椅子至书案一侧,又取了软垫搁下,这才示意妻子落座。
见他如此贴心,颜芙凝不禁莞尔,书房内也没旁的人,遂直言:“此刻知道疼人,夜里怎么不疼我?”
“我那不是疼你了么?”傅辞翊施施然入座,矜冷的俊脸上神情微动。
她一听就明白了话里的意思。
自个要她疼人,那是让他别想着与她做那事。
而他的疼人,直接就是字面意思,弄疼了她。
委实羞恼,又不便发作,瞪他一眼,终究拢了袖摆帮他研墨。
傅辞翊铺纸,拿镇纸压着,待她研墨差不多了,取笔蘸墨,书写。
颜芙凝好奇:“其实夫君与吏部说一声就成了,再则问风调回京城来,也是他在凌县当县令有功的缘故。”
“写举荐信正式些,也给吏部时间去考量,亦有我与他们商议的余地,并非用身份去压人。再则我仅仅是睿王,又不是监国的太子。”
“我明白了,你与我二哥想得都细致。”
傅辞翊轻笑摇首:“你二哥原来想着当内阁首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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